呵呵,很喜欢读林海的文章,有许多见解非常独到和精辟。不过也有些观点还是值得商榷的,因为国内目前还没有积累起大量日兰的饲养经验,所以对日兰的认知还停留在图片、文字资料上,现在下结论是否还为时尚早。对于中日的文化,我觉得是在传统中国文化上有小异而存大同。而对于传统文化,我们比日、韩可能改变的更多。
再说六鳞的制作和我们的盆景制作本质上是不是一样的,在菜谱中有一道糖醋活鱼的名菜,它的制作是不是***,同样是为了一种对及至的追求。传统戏剧中有一出《追鱼》,其中一折是鲤鱼精为了自己对幸福的追求褪去鳞片而化为凡人。虽然痛苦,结果却是升华。
说到鹅头红的杂交,徐家的确是用红顶蛋鱼与鹅杂交而保留下来这个品种的,不过目前这个品种比鹅还难找。用鹤顶杂也是我们请教北京、南京的一些前辈,并且认为目前是实际可以操作中最可行的,从实际结果看目前比较满意。如果用红顶虎,且不说头型改造的顽固性(这在我们早几年改造王字虎时就有深刻教训),尾鳍、鳞片都有很大差异。用王字虎也行,不过他家的王字虎本身就要改造。当然大家有好的建议我们也会采纳。
闻一多先生的那句话是有时代背景的,所以还是应该全面的看待。学写字的时候,老师让我多读些先秦两汉以及六朝的诗歌,古朴自然,对写字画画都有益处。但同时强调,唐诗宋词的格律限制使他的发展受到约束,但无可质疑他是中国文艺发展的一个顶峰,是对之前文艺的一种升华和凝炼。同样,唐楷是一种约束,但是没有这个约束,写出的行、草就没有根基,经不起推敲。说到八大,更是精炼概括的体现,看似无拘无束,其实是笔墨技法纯熟的及至的表现,这种表现是建立在对各种法度和规则长期运用琢磨的基础上的,而不是肆意胡为。
目前中国金鱼不是约束太多,而是约束太少。缺点臆造为优点的比比皆是,就是没有一种规则与法度的表现。
话说回来,大家写些东西也是有感而发,不必太较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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